當我有一個夢


有些朋友告訴我,他們幾乎完全不做夢。這樣的人通常一個狀況,睡眠時間不長,但是卻一覺到天亮,他們專注力、執行力極強,有強大的個人魅力,卻也是常是某個部份的生活智障。

我相當羨慕這樣的人,用另外一個比較偏玄學的說法,這樣的人的靈魂好像比較純粹、乾淨;也就是比較不會自找麻煩,就不需要用作夢的方式任由腦細胞胡亂放電,去釋放飽和的意識能量。

人生如夢,做夢做多了就像莊周夢蝶,不知道是他夢見蝴蝶還是蝴蝶夢見莊周,渾渾噩噩,亂七八糟。我就屬於這種,特別是以前工作常全世界四處跑,每天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旅館床上醒過來,總要花個幾分鐘的時間好好想想,我是誰,我在哪裡,然後我要幹甚麼,然後確定一下現在自己是真醒還是假醒。

莊子做夢,讓徒子徒孫跟著迷糊的上千年;馬丁路德有一個夢,成了美國種族平等的英雄人物。小人物做不做夢誰也管不著,重點是問自己,你想要夢見甚麼、你的夢中,有著甚麼樣的起心動念,又有著甚麼樣的深切渴望?

前一陣子讀食氣者潔斯慕音的書,又發狠把<告別娑婆>看了好幾遍,便在我的木頭筆筒上用鉛筆寫下有點像做夢一樣的話:
在我的世界,所出現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一切的事物,都只擁有我賦予的意義。
我是我宣稱的我自己。

真好,我是我所宣稱的我自己。但這有一個問題,我怎麼宣稱我自己的?我知道我是甚麼嗎?或者是問,我所相信、我的意念所及,是甚麼?問題問題瞬間變得無法回答,作夢這麼難,做夢就不會太愉快自在,不會太好玩,這種夢最好不要來。

所以,當我有一個夢,我的夢中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沒有工作、沒有願景志向、沒有企圖想法,單單純純的有一個夢,只有自己沒有別人的夢,那會是甚麼?

我還不知道,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夢見。

晚安。

4.27.2019 寫在霧峰一天的<活出個人品牌的自在與價值>課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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