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段感情故事


這兩天聽到身邊讓人不是很舒服的故事。其中,不外乎是在重要的生命決策關頭偏偏喪失理性,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以及用盡心機,只為無端掌控快感的女孩。這故事從一個充滿正面能量的年輕朋友口中,用美國洛城街頭黑人式的英文說出,又帶著大陸宮廷劇一般的詭譎,當下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說故事的朋友在榮格十二原型人格中,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天真者。他最令人讚嘆的天性,就是讓所有的對談充滿歡樂和真情,所以他在多層次組織行銷中有非常厲害的開發能力,也擁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親和力。但是,聽他說出另一位朋友對道德義理的傷害,只因為為所欲為、固執縱慾,他的失落眼神不禁讓人擔心起他的狀態,會不會因此而墜落意識的陰暗深處、沉淪不復。

男女感情可以浪漫美麗,當然也可以醜陋不堪。讓這位天真兄弟所最為難受的事,是他心中相信當下可以因為對生命負責、努力付出而得到喜悅自在,卻因為另一個他所關懷的朋友自殺式的叛逆,讓他開始懷疑、跟著一起掉進自虐的黑暗面。對一個相信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非常優雅歡樂的人來說,這是非常殘忍的,而我在一旁冷靜旁觀的聽眾,能做的,只有拍拍這位天真浪漫的朋友,要他給所有人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沒有人是他的責任;他的先前的付出是因為愛,不是因為要改變別人,這樣就夠了。

跳脫這個不愉快也不太高雅的故事,對情感上的修持,我又想起了六世達賴,倉央嘉措。當他寫下:
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還有
那一刻,
我升起風馬,不為乞福,只為守候你的到來;
那一天,
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
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這是有多麼大的叛逆勇氣做出如此痴狂的情慾宣告?而如此的狂言妄語,又讓多少匍匐在他腳邊祈求真理解脫智慧的人,因此瘋狂失落,無所適從?

我的英文程度不夠好,沒有辦法及時將這兩首詩翻成英文又不喪失律動的美感,所以就沒講給說故事的朋友聽。但是他的故事說完,我的手從他的肩膀放下時,他也就回到原本風趣幽默的死孩子樣子了。

或許,對每一個故事過分認真的人只有我。這樣比較好,嗯,一定是這樣。


4.29.2019 @Seoul

認真的生命道路


我來不及認真地年輕,待明白過來時,只能選擇認真地老去。 __三毛

三毛是我在十三、十四歲時最喜歡的作家,兩天前在一個個人品牌相關課程裡探索了她的生命角色中屬於探險家的特質,非常美麗、滿是淚水與豐盛的生活,讓這幾天因為工作需求又飛到國外住在陌生環境的我,會不自主地想到這個讓年少懵懂無知時期的自己一度瘋狂著迷的女性作家。

她這句話,相信讓很多每日虛擲生命的人汗顏。她說這話時有多認真,這已經無從了解,但是當她選擇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之時,她便不再用當初認真年輕的生命力量去好好老去,令人不禁唏噓,也令人感慨萬千。有探險家生命原型的人不願意受到羈絆,相信自己能找到一條通往天堂、淨土的真理道路,卻不知,有時困住自己的往往是我們脆弱的意識心靈。如果我們沒有在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種求不得的苦中停下腳步,好好面對自己,怎麼能夠有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一般,遇見心靈的喜悅?

生命要多認真才對得起自己啊?這問題,其實也不需要問太多了。

堅毅的讀書人,或是在求道路上的苦行僧,絕對絕對地認真面對自己的生命,但這種模式卻不是佛陀所說的正知見。自己也曾經很用力地在求知,對自己學過很快忘記的愚昧特質也常常生自己的氣,但回頭想想,這些所求所學,只是讓我生命中更加豐富的路邊風景,又何必如此認真地流連不去,成為身上放不下、褪不去的羈絆呢?

克里希那穆提有一句話,”Truth is a pathless land”,我個人對這句話的翻譯是: 真理是無徑之境。沒有任何一條道路可以讓我們找到真理,生命的真相就在我們的身後等待我們驀然回首。汲汲營營,求不得又放不下,只是讓我們離真我越來越遠。

失去真我的眼淚非常的美,也扣人心弦,但畢竟眼淚只是眼淚,只是讓人徘徊業力輪迴不去的因果。我寧可自在一生,靜靜地,讓真理來護持我、讓生命來遇見我。

今晚在韓國首爾江南鬧區的酒店,一晚的車水馬龍讓人無法成眠,掙扎到了天亮,本想認真做夢卻做不成,也就隨便他去了。


4.29.2019  @Seoul

當我有一個夢


有些朋友告訴我,他們幾乎完全不做夢。這樣的人通常一個狀況,睡眠時間不長,但是卻一覺到天亮,他們專注力、執行力極強,有強大的個人魅力,卻也是常是某個部份的生活智障。

我相當羨慕這樣的人,用另外一個比較偏玄學的說法,這樣的人的靈魂好像比較純粹、乾淨;也就是比較不會自找麻煩,就不需要用作夢的方式任由腦細胞胡亂放電,去釋放飽和的意識能量。

人生如夢,做夢做多了就像莊周夢蝶,不知道是他夢見蝴蝶還是蝴蝶夢見莊周,渾渾噩噩,亂七八糟。我就屬於這種,特別是以前工作常全世界四處跑,每天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旅館床上醒過來,總要花個幾分鐘的時間好好想想,我是誰,我在哪裡,然後我要幹甚麼,然後確定一下現在自己是真醒還是假醒。

莊子做夢,讓徒子徒孫跟著迷糊的上千年;馬丁路德有一個夢,成了美國種族平等的英雄人物。小人物做不做夢誰也管不著,重點是問自己,你想要夢見甚麼、你的夢中,有著甚麼樣的起心動念,又有著甚麼樣的深切渴望?

前一陣子讀食氣者潔斯慕音的書,又發狠把<告別娑婆>看了好幾遍,便在我的木頭筆筒上用鉛筆寫下有點像做夢一樣的話:
在我的世界,所出現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一切的事物,都只擁有我賦予的意義。
我是我宣稱的我自己。

真好,我是我所宣稱的我自己。但這有一個問題,我怎麼宣稱我自己的?我知道我是甚麼嗎?或者是問,我所相信、我的意念所及,是甚麼?問題問題瞬間變得無法回答,作夢這麼難,做夢就不會太愉快自在,不會太好玩,這種夢最好不要來。

所以,當我有一個夢,我的夢中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沒有工作、沒有願景志向、沒有企圖想法,單單純純的有一個夢,只有自己沒有別人的夢,那會是甚麼?

我還不知道,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夢見。

晚安。

4.27.2019 寫在霧峰一天的<活出個人品牌的自在與價值>課程之後

斜槓


以前在工作的時候,被同事戲稱是全能球員,哪個地方有缺口,找我去補就對了。所以,一間以製造為主的公司,除了財務、法務我沒做過之外,幾乎所有的單位我都有把握勝任愉快。

最近很流行"斜槓(slash)"這個名詞,不管年輕族群還是像我一樣年過半百的中年大叔,似乎都在追尋這種不被定格的斜槓生活。那天和幾個年輕朋友閒聊起我做過的事情,馬上被他們封為『九槓斜神』,因為我沒想到我的這些斜斜加槓槓,列出來居然可以這麼的精采。

半導體及光電產業技術顧問/企業管理顧問/品質系統主任稽核員/企業管理課程講師/身心靈課程講師/業餘作家文字工作者/直銷業營運商/虛擬貨幣區塊鏈投資人/半調子書法老師/半調子陳氏太極拳教練,這樣算起來總共有九槓。

這種工作,有時候稱之為自由業。以前還蠻喜歡這個名詞的,但自從中正紀念堂的廣場被更名叫自由廣場之後,我就有一點排斥說我現在是自由之身。畢竟這自由自在相距甚遠,生活與工作可以多采多姿,但生命本身的面相單純與複雜之間的取捨,對我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中學時期最喜歡的課是國文課,但因為背書的功力非常糟糕,所以國文考試分數一直不高,反而是數學理化的成績過得去。自然而然地,在選填大學志願時就選擇了理工科系,同時也就避開了以前沒有家長會希望兒子去念文學院的窘境。但是話說回來,自己書櫃上的上千本書,幾乎和我的理工出身、工作職業完全連結不起來,從牟宗三、南懷瑾,到村上春樹、勞倫斯卜洛克、金庸、黃易,楊牧、鄭愁予、木心、逯耀東、張大春,再斜槓到克里希那穆提、奧修、賽斯,也就難怪自己的自在方式有點彆扭,充滿了知識上的欲求不滿情節。

太多斜槓的這個問題,或許對我來說是另一個重要的生命問題,只是問題的全貌,因為自己過於愚昧加上目光短淺,以致還沒有完全在我面前展現開來。

那天和大陸的一位文青討論起六世達賴倉央嘉措,我們一致同意他懾人魂魄之處,在於把人世情欲提升到如同佛法般的高度,用最誠實(也就最自私、最無礙)的方式交代這一生的修行。

我當然不能和他相提並論,但或許我的生命功課也就難在這裡,一個從科技商場後退做自己的自由業者,如何讓自己的價值,自在地在這麼多斜槓中無礙展現?

我還得好好想想。

4.25.2019

另一種理性接納


記得在八零年代初,剛剛離家進入高中生活,台北市對我而言是一個非常可怕又充滿驚奇的陌生地方,空氣中有一股令人窒息的煩躁。暑假過去,高一新生報到之後很快地進入十月份的初秋。那時寄宿在士林福林橋邊的舅舅家,自己還在從小孩變大人的過程,每天心情、想法,莫名其妙至極,多數的生活細節已不復記憶,唯一令我無法忘記的,並非花花都市的奇特魅力,而是四十年前入秋台北市中山北路的氣味。

十月份,炎熱的夏天餘溫還在大馬路上竄流,中山北路分隔島上的樟樹應該就是這種氣息的主角,那是一種讓人想要流淚的清香。有一次,在敞開的公車車窗,飄進了一片樟樹葉子,輕輕地落在我攤在膝蓋上的國文課本上。那片葉子被我保留到了大學時期,寄給了那時瘋狂單戀的女孩,那片樟樹葉的味道,在數年之後還是固執地維持不變,也一如我當時的癡迷,維持了好長長的風雨心情。

很奇妙的是,氣味和故事的連結可以如此強大,能夠把故事本身注入強烈的背景能量,讓這個故事在同樣的嗅覺細胞被啟動的時候,重新一次進入那個境界,可以悲傷、可以歡喜,更可以讓人再度細細品味。

同樣的,音樂也是。有些電影,像是<似曾相識><遠離非洲>,如果沒有電影背後音樂,不知道電影還會不會深留在人的心中這麼久,更不知道後面人們的記憶,是音樂多一些,還是電影情節多一些。

現代人太過於沉浸在眼睛的視覺感官上了,相對在耳朵的聽覺,鼻子、嘴巴的嗅覺味覺,常常被忽略、遺忘。特別是現在人造的物事,電腦合成、影視特效弄得人們在過度刺激之下眼花撩亂、麻木不仁,非得用更誇張的方式,才能得到滿足。如此之下,色彩優劣美醜,增大了好多分辨、愛惡。而我們不太注意卻與我們意識深處緊密連接的味覺、嗅覺、聽覺,常常靜悄悄地在我們的生活故事裡寫下註記,我們卻渾然不知。

我們,好像就這麼錯失了很多美麗的生命感受。

我發現如果我們好好去感受所有的察覺,會讓我們的生命故事變得柔軟,不會讓自己的故事只留下情緒面上,與低頻負能量共振的悲傷記憶。如同像中山北路的樟樹葉子一樣,那股清香,我在回想之際,不再有少年離家寄人籬下的惶恐害怕,更沒有夜深無法入眠,對必須自己做決定的生活細節趕到的不安,留存下來的,只有青澀年少與樟木香氣巧妙結合的喜悅。

所以,我們就好好地感受眼睛、鼻子、耳朵、舌頭、身體的直接覺察吧。其實,宇宙世界給我們的,都是美好的正能量,何必讓自己的情緒記憶將這些覺知給扭曲變形了?

這是另一種面對自己,理性接納自己的方式。

4.24.2019

面對快樂、學習快樂


一個人的眼耳鼻舌身,接收到了外界的訊息,與意識、潛意識內的儲存記憶連結、共振,產生人的情緒反應,然後這些情緒反應經過回饋機制,再度寫回意識與潛意識的資料庫之內,這些就是所謂的生活經驗、生命的印記。而這些經驗記憶、印記不只在此生發揮作用,還會如佛家所說的經由輪迴轉世,不斷地傳送下去;更能藉著情愛慾念,移轉到子子孫孫。

許多的靈性大師與心理學專家告訴我們這些,經由近代對DNA密碼的開啟,我們已經不須再去懷疑這說法。我個人唯一比較納悶的是,這樣的記憶能量的移轉,似乎多數連結著恐懼害怕、低頻率的陰影居多,較少是高頻率正面能量的真情、至善、美好。我們比較常因某個場景、聲息產生莫名的煩躁與惶恐,比較少因為外來的訊息產生”不知從何而來”的喜悅。

我粗淺的解釋是,因為人們習慣用比較大的氣力去處理負面情緒,所以在,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的原理之下,負面能量被人們放大倍增,回饋寫進意識的記憶庫的作用也就加倍地強大;而正面訊息多數被輕輕帶過,所以也就在意識心中悄悄地來又靜靜地走,船過水無痕了。
 
中華文化的儒家思想,有時還當上了幫兇。”吾日三省吾身”,天哪,一次不夠要三次,好好把這一天的做不好的、錯誤的生命經驗,經由反省的過程,好好地用力處理,寫進意識的記憶位元之中。

難怪人世間被學佛學道的人稱之為苦境,也難怪人們一代比一代還不快樂,拘束越來越多,恐懼與災難越來越嚴重。這不能怪罪於人性自討苦吃,只因為這是自然界的定律。高能量清澈的水永遠是流動的,只有混濁的髒水才會沉澱、淤塞在意識心中。

這一世生而為人,意識心裡有多少這樣的淤泥沉澱?我想,多數人自己都不知道,而清除的方法,也唯有用更多清澈流動的正面能量去衝擊、淨化,這些與恐懼害怕的陰影才有可能消失。

或許,我們應該用另類思維,讓我們用心、用力地去感覺快樂,而與錯誤相關的負面經驗輕輕帶過?

這只是說好玩的,相信沒有人做得到。我們的生物自我保護本能,讓我們認真面對犯錯經驗而不是快樂感受,是因為不快樂不會死人,而犯錯可能會要命。除非已經到了仙佛菩薩境界,否則違反生物本能的事沒有人做得到。

所以,真正能做的,就是每一次的快樂感受過來,我們就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感受快樂吧(很重要所以說三次),累積越多的快樂指數,就像儲備了夠多的清水能量,先前或往後的淤塞不堪,就能讓清水帶走。

這樣,才是面對快樂、學習快樂,輕鬆自在。


4.23.2019

微不足道的鍾情體驗


前一陣子接受一位從日本回來的精神科醫師同學的非正式診斷,確定我是高敏感人(HSPhighly sensitive person),也就是說,每一個外界訊號被我接收之後,通常我會花比一般人多30%的腦細胞來處理。這可不是一件多好玩的事,特別現在正在進行自我的心靈修練,希望真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所以應當輕鬆處理的訊息被過度處理,只圖讓這「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塵埃」的工作更加繁重而已。

特別是有些「很有道理」的信念,常常帶出自己的負面感受來。

兩年前開始接觸多層次行銷,激勵課程是這種行銷手法常使用的手法,所以就常聽到一些大師級的講師說:「成功就是要找對人、做對事。」又說,要「聽話照做;想成功、先發瘋、閉著眼向前衝。」

這些狂言妄語,和先前我看Steve Jobs對史丹佛的畢業生演講時所說,堅持別人眼中看來瘋狂的信念,或者是我心目中的半導體教父,已過世的英特爾前總裁Andy Grove所寫下的「唯偏執狂得以倖存」有一點類比,但相比起來,十分的接地氣,也讓我十萬分的不安。

我想到的是,沒碰到對的人,就別想成功了;誰知道你告訴我的,就是對的事?萬一又錯了,你成功、我不成功,難道你負責任嗎?

聽話照做這句話給我的壓力更大,從小的陰影,就是不聽話會出事,而且會出大事。小時候不聽話會挨打,學生時不聽話會記過,父母會生氣抓狂失望,朋友會遠離壞孩子、壞學生,是很嚴重的事。但是,聽了話之後的下場好像也沒有比較快樂,像是無意義的例行功課、在現在二十一世紀看來可笑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樣的倫理教條,這些似乎只能讓中年後仔細回顧生命經歷教訓的我,百般無奈罷了。

以上有一點佛洛伊德式的追溯,解決不了自己的無明困惑,卻因HSP的人格特質讓我每天在腦袋中不停地轉來轉去。想來,也該習慣了每天腦袋裡有這麼多妄想雜念,麻木不仁、不以為意也就算了,但是今天在整理桌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時瞥見了某本書上Steve Jobs那個詭異嘲笑的眼神,瞬間好像明白了些甚麼。

原來,多層次行銷激勵課程裡說的,和Steve Jobs, Andy Grove所說的,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用美麗的形容詞來描述,堅持別人眼中看來瘋狂的信念,「唯偏執狂得以倖存」是一種對生命的鍾情。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鐘,正在吾輩,而傳直銷洗腦式的概念豈能與大師們真情流露的生命態度同日而語。

想到這裡,完全釋懷了。釋懷的不只是無聊的一句口號標語的解讀而已,更是慶幸自己的HSP特質,得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讓自己淨化消除被埋在心裡深處的「聽不聽話」所造成的陰影與創傷印記。

這也算是另一個,微不足道的鍾情體驗吧。



4.22.2019 詹玄塘

不太一樣的祝福


不管什麼樣的工作,或許都沒有想像中簡單、想像中那麼迷人,所以,我們還自己給自己劃框框嗎?世界上只有一個 Steve Jobs, 只有一個 Morris Chang…,如果活在台灣,進到科學園區工作的Steve Jobs,會是什麼樣子? 如果Morris Chang生在60年後,他還是Morris Chang?

這問題有點無聊,但卻在我的心裡認真地想過好多好多次。我覺得答案都是否定的,但是,那又怎樣?

今天被問到這些問題,讓我一頭埋入,對其他的話題就全然屏蔽不理了。

你可以是月光族,只要為的是生命質量…;你可以是Somebody,當你擁有可以雙手掌控的成就,可以與人共享的精神能量;你更可以是Nobody,因為你的舞臺在一般人眼界未能及之處。

我想,這是我給還在科技業打拼的朋友最真切的祝福。

遇見全新的自己 4.21投影片節錄
























那孩子要的是甚麼?

  那是你最為熟悉的一個孩子,最貼近的一個孩子。倔強、敏感、無助,而且拉著你的衣角不放,你已經習慣這樣的拖累而牽絆,也為這個孩子的存在感覺無奈和疲累,你為這個現實的世界中所有的外務繁忙,你也在大多數的時候忍心無視於這個孩子的存在。   在夜深的時候,你偶爾會聽到這孩子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