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觀音


不復相信來世,亦不復頌唸囈語禪音
淒風冷廟
甫剃度悲切狂妄
眼中只有長髮觀音的凝視眼神

少年放下那酸軟的腰背
就這麼重新 另一個一遍又一遍
一生一世一百零八的跪禱長頭落地

最後
還能剩下的
也不就是心中
一場暖暖的細雪紛飛

<大學時期的詩,被山東的一位文青朋友挖出來,索性就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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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要的是甚麼?

  那是你最為熟悉的一個孩子,最貼近的一個孩子。倔強、敏感、無助,而且拉著你的衣角不放,你已經習慣這樣的拖累而牽絆,也為這個孩子的存在感覺無奈和疲累,你為這個現實的世界中所有的外務繁忙,你也在大多數的時候忍心無視於這個孩子的存在。   在夜深的時候,你偶爾會聽到這孩子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