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都去哪了啊



身邊的朋友最近談的話題,最常出現的,莫不和生生死死有關。

生,雖然痛苦,但根本上總會是快樂的;而死亡的過程卻總有在精神、肉體上的磨難,能夠平靜面對的人少之又少。後輩、後輩的後備出生,總是帶來喜悅與祝福,長輩們的漸漸凋零,是一個無法抗拒的現實,總是就這麼、這麼的發生,然後那麼、那麼的平復、淡去。

不談自己至親的親人,也不去湊公眾人物企業大亨的熱鬧,說說那些和自己有些距離的吧。

一為偏執的公眾人物,美國的英特爾公司的前CEOAndy Grove2016年走了。他並沒有像Steve Jobs在走的時候所有的媒體用那麼大篇幅的關注與追蹤報導,但是他的離開讓我因此腦袋空白了好久。

Andy Grove讓我花的錢比Steve Jobs還多。雖然我也曾經買過二手麥金塔、iPodiPhone3~6iPadiPad mini,可以算是蘋果的愛用者了,但這些遠不及我用過買過昇級過的那麼一大堆電腦、筆記型電腦中的CPU所花的錢可怕,再加上他寫的一本半導體元件物理的教科書,一本曾瘋狂熱賣叫做<十倍速時代,唯偏執狂得以幸存>的自傳喔,原來我就在不知不覺、默然之中,竟也毫不猶豫地為其偏執性格資助背書了許多許多;同時,也不諱言的,這樣「偏執狂得幸存」式的扭曲性格竟也成了我們這班科技人的怪異樣板

喔,他過世了?什麼意思...表示什麼? 表示我熟知的半導體工業風華已經換世代了? 不一樣了? 還是不重要了?...我也就這麼「毫不猶豫」、「毫不抗拒」地用半個小時的發呆為這位陌生人送行,雖然,我也早對科技產業死心不玩,那些問題,可以不關我的事。

這個世界的人們給Steve Jobs一個熱鬧非凡,混雜各種浪漫、激情、偏執、傲慢、孤獨、奇蹟、勵志、風尚.等等因素的告別式,輓歌吹奏了好多年還在餘音繞梁,不絕於耳。但是Andy Grove?在華人地方多數人不認識他,他的曲幕結束落下之時,安靜多了,也就祥和多了。

這種模式,對不起啊冒犯地說,比較符合我心裡的英雄退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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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要的是甚麼?

  那是你最為熟悉的一個孩子,最貼近的一個孩子。倔強、敏感、無助,而且拉著你的衣角不放,你已經習慣這樣的拖累而牽絆,也為這個孩子的存在感覺無奈和疲累,你為這個現實的世界中所有的外務繁忙,你也在大多數的時候忍心無視於這個孩子的存在。   在夜深的時候,你偶爾會聽到這孩子低聲...